黎明的晨光透过玻璃洒满了屋子。
墙上的钟表依然在机械的,滴答滴答的走着。
张海东躺在床上盯着钟表好一会了,他真的不想起床。
第二天的疼痛和疲劳比第一天还要惨。
纵然带上了手套,但是手上的伤口依然被磨了一个稀巴烂,连药粉都挡不住那黄色的汁液流出来。
整个人身上的骨架像是散了一般,四处都找不到任何的舒适结合点,并且痛的要命。
一瞬间,他甚至在脑海中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