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惩罚恶奴
苏嬷嬷惊讶捂嘴,假模假样道,“我们自然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本县主的丫鬟,也是你一个老妖婆敢动的。”苏寒周身气势陡然一凛,不再与她虚与委蛇,手摊开以内力一吸,远处不知是谁放的一根马鞭瞬间飞过来稳稳的落在她的掌心。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一群一辈子没出过内宅的人,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内功这种东西的存在,苏嬷嬷眼神惊恐,一声妖怪还没喊全,便被落在身上的鞭子痛的惊叫一声。
“啊!!!”苏嬷嬷惨叫,她是将军府的老嬷嬷,仗着资历,谁不卖一个好,哪里受过这种苦,光一鞭子,就让她苦不堪言。
“贱人贱人!小娼妇!有人生没人养的!啊!”苏嬷嬷着了痛,激的什么话都往外面骂,当然,这些话也是往常那些狂妄的下人会说给原身听的。
只是苏嬷嬷的话骂的越恨,苏寒的鞭子就抽的越狠,苏嬷嬷叫的凄厉,但是看着却仿若并没有多严重,至少比起边上的翠儿,她的伤根本不值一提。
只有苏寒知道,这每一鞭子打下去,都是痛到骨髓的痛楚,学医不是白学的,她冷笑,“苏嬷嬷怎么不骂了?是本县主伺候的不舒服吗?”
苏嬷嬷此时已经是出气都艰难,每一寸皮肤都是痛意,“你这个贱人,等夫人回来,定不会放过你,定会为我做——啊!”
“啪”一鞭子又打在苏嬷嬷的身上,这次直接打在了对方的嘴上,苏嬷嬷的唇角瞬间鲜血横流,红肿一片,痛的话都说不出来。
苏寒手中动作不停,眼中杀气肆意,脸上再不见一点笑意,“苏嬷嬷看来是没懂你为何挨这顿打,你刚才不是还说主子犯错,丫鬟代打是天经地义吗?”
“我如今便告诉你,本县主院子里的东西,别说我的丫鬟,就是一棵树,一颗草,一只蚂蚁,都没有别人能随意处置的份儿,周姨娘动了我院里的人,犯了我的规矩,她是长辈我不好动,好在这将军府有丫鬟代受的规矩,苏嬷嬷是周姨娘院里的人,你来代受,再好不过!”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苏嬷嬷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从容,此时蓬头垢面,止不住的哀求,“大小姐,老奴知道错了,老奴再也不敢,是夫人,都是夫人让我干的,都是夫人让我干的,你绕了我吧。”
呵,苏寒面容冷然,看着一身佝偻在地上颤抖的苏嬷嬷眼中没有半分怜悯,所谓恶人,便是连尊严骄傲都没有,烂到骨子里去的人,你如果放过她,恐怕还会让她觉得你好欺负。
“这次是给你个教训,让你们知道,本县主早不是那个你们能够任意搓揉的废物,惹怒我的代价,你们付不起——”
最后一鞭子落下,苏寒将鞭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啪的一声,仿佛在打在了众人的心里,让人后背都不禁凉了一下。
苏寒俯下身,将气若悬丝的翠儿从案板上挪到背上,让旁边那个小丫头拿着药跟上,撂下狠话,“告诉周月柳,本县主院里的人,轮不到她一个妾来管教,这件事,我早晚会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
苏寒将人带回小院后,让跟过来的那个小丫头将买来的药煎好,都是补气血的药,翠儿此时刚好用的着,然后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心痛的从里面倒出一枚固元丹,喂到翠儿的嘴里。
固元丹珍贵,她花了一晚上才制成三枚,好在疗效也是好的,刚喂下固元丹,翠儿就醒了,对方的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恐,半天才犹犹豫豫的喊了声小姐。
苏寒让她别动,口中说了一声,“忍着,可能会有点痛!”随后拿起剪刀,开始将沾着血,已经和臀肉粘在一起的裤子慢慢褪下。
翠儿反应激烈,“小姐,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儿。”痛也是真的,但是尊卑有别也是真的。
苏寒一手按住乱摆腾的翠儿,一手开始剪她的裤子,翠儿发现苏寒力道很大,挣扎不过,正要说话,却见苏寒问道,“那个和你长得有点相似的小丫头是谁?”
翠儿停止挣扎,回道:“回小姐,是奴婢的妹妹。在主母的院子里当差,叫莹儿。”
苏寒想了想,一锤定音,“以后让莹儿在我的院子里的当差。”
“小姐,可是主母那边……”两姐妹能一起当差,自然是好,但是跟主母抢人,却十分不妥。
“放心,我会处理好。”将剪下的布料丢在地上,苏寒将金疮药的粉末撒上去,她知道翠儿这一遭算是受了她的牵连,将她妹妹调过来,算是补偿了。
莹儿端着煎好的药过来,看到正在给姐姐细心上药的苏寒眼中有些惊讶,随后快步上前,接过了帮翠儿擦身的工作。
苏寒也不勉强,道,“你姐姐刚上了药,睡过去了,待会儿药冷了,你叫她起来喝了再睡,以后你就在我的院子里工作,这几天也不用你干活,把你姐姐照顾好就行。”
莹儿一听,眼中顿时包满了眼泪,她跪地磕头,“莹儿谢大小姐救命之恩,莹儿和姐姐以后一定好好服侍大小姐。”
“起来吧,以后好好当我的药童就行。”
解决了翠儿和莹儿的事情,苏寒回到自己的房间,茶杯才刚递到嘴边,便察觉到有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自己的院中走来。
这个时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必然是刚被她打了脸的周月柳。
苏寒将茶水往桌上重重一放,“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苏寒一抬眼,就看到周月柳站在门外,而踹门的,却正是周月柳身边的小厮。
这些下人跟在周月柳身边的日子久了,也越发趾高气扬,见苏夕寒好欺负,便从来不把自己当奴才,反而是比苏夕寒这个主子还要有派头。
苏寒看着被小厮一脚踹开的门,眸色微冷,却坐在椅子上,动也未动,而是冷冰冰道:“狗奴才!没有本姑娘的准许,谁给你的胆子擅闯县主闺房!周姨娘就是这样教自己屋里人的?”
那踢门的小厮被苏寒冰冷彻骨的目光震住,原本还十分趾高气昂的气势瞬间缩了回去,唯唯诺诺地躲在周月柳身后,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