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更可笑了!”钱友一听,垂下了头,压低声音道,“当初咱们一时情急,不管不顾地都跑了出去,我原想着跟你们一起走,天涯海角去流浪也好,好歹也算同甘苦共患难了,谁知道,你们偏偏不带我,我追着追着就把你们追丢了,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躲了起来。
躲了几天后,倒是没听到关于我的风声,可心里不踏实,就在省城我弟弟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坦白说,我以前也爱赌,就是没有杜泽那么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