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兴趣盎然的小家伙此时兴致恹恹地靠在椅子上,似乎没有再和他讨教的意思,莫不是被打击了?
云墨轻勾红唇,亮如星辰的黑眸如小狐狸般闪过一道流光:“我可以和秦景澜学。”
“额!”天邪神情一滞,继而唇角微扬,“我可没教景澜秘诀,他拿什么教你?”
“你现在没告诉他不代表以后不会教他,你只有一个儿子,不教他教谁?难不成你想带着成为天尊的秘诀埋进棺材里?”
天邪额上冒出一团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