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陈年八卦

封谨言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让人去调查给宋清柏做手术的那个人，结果调查的人却只给自己带回来了一段陈年八卦。

“封少，这就是唯一知情人提供的线索。”调查的人显然也觉得这个结果拿不出手，“除了这个之外，那地方实在找不出别的线索了，那个人很小心，离开之前抹去了所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封谨言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因此也没有苛责于他，“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拿着手机上的陈年八卦，不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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