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奉行一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却没有防住夏晓秋。
她还奉行一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不要……喻色我求求你……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夏晓秋应该是吓狠了,从最初的惊恐吼叫到现在的不住求饶,整具身体也是恨不得的避开喻色落下的针。
然,她是不可能避开的。
她动不了。
除了一张嘴是自由的,她全身上下都没有自由的了。
肾造了一个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