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乌黑的额发系数被打湿。
“微凉?”施霖听到了她房间里的动静,立刻赶了过来。
推开门,他看到许微凉瑟缩在床脚,双手捂着脑袋,埋在双膝间,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他已经见怪不怪,上前安抚道:“没事了,我在这里……”
许微凉却突然揪着他的领口:“不是臆想,是真的!”
“……”施霖呼吸一顿。
“你们都说我是精神病,我看到的景象都是假的,我的孩子在车祸中流产了,可是我梦到了,我梦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