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白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他的确不希望她和慕清雅之间有什么冲突，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把这个问题这么正式的提出来问。

慕清雅那么温柔善良，应该不会是个主动挑衅别人的人，想反江静瑶才不是东西。

之前装那么无辜，现在狐狸尾巴一点点的露出来了。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相信江静瑶会真的痛改前非。

她这样问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对于江静瑶这样的女人，是不能给她任何希望和目的的，季展白讽刺的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