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流出来的血,是鲜红色的。
上官将所有的水都细细地用来漱口,再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吃了进去。
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又将一药丸捏碎,细细地涂在他的伤处。
林珣的脸,慢慢变得没有那么苍白了。
上官雩皱着眉头:“你们赶紧将林画师背回去,马上去药铺里要一些,续随子仁七粒、重台六分,捣烂,筛过,制成散剂,酒送服一匙,另用唾液调药末涂伤处。”他说得有条不乱的,那沉稳的声音,如一抹定心丸,让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