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号。”他记得清清楚楚。
“一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可是,没有人会替我庆祝了。”她叹气。
然后又笑着看他:“我好喜欢听你说话哦,你的声音,好好听。”
好听,还是第一个人这样说。
他是不是也是在贪恋着这方温暖,不舍得离去了。
收敛了神色,他是不可以的,贪恋的代价,总会是伤痕累累。
见他起来,苏婉不舍地问:“你要走了吗?”
他没说话,站了起来,推开门,那是厚厚的雪。
满天的飞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