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一晚上,对九哥来说,不算什么。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苦,如果我去了,让如贵妃说三道四,九哥想保护我,却又无能为力,这一种,才是真正的痛苦啊。
入夜之时,让蔷薇宫的人下了一些鸡蛋面,带着就去找九哥。
淡淡的月光如水,夜色冷寂得静悄悄的。
一些巡逻的人见到灯笼上写着的蔷薇二字,都闪让一边,恭敬地施礼。
九哥一人跪在草地之上,肩头挺得直直的,二边,还有人守着。
“九哥。”我轻轻地叫。
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