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吗？小绿。”
“美。”声音有些虚弱。
眼儿一扫瞪她：“不必跟我玩虚弱，我知道我顶多算是过得去，我是问你牡丹美吗？”
“娘娘美。”口不对心的讨好话。
小绿越来越厉害了，都快混成人精了，都说是仆随主，我可还是粉单纯的。
她又加了一句：“皇后娘娘，真的，奴婢给皇后娘娘梳个发。”
“行吧，你摆弄得好看些，今儿个可会是客多，一会儿你去准备茶点，好茶坏茶一块儿准备，我说上茶你就别给上好茶，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