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凑到她的耳边,呵着气,轻轻说道,“累不?”
捶着他的胸口,“你好坏。”这样的事也要来问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问着其它女人的。
可是从阿姨的口中她得知,在这座别墅里只除了她,从未有一个女人可以呆过凌晨十二点的。
不知道是荣幸还是窃喜,而她居然可以晒了他几个月,她还真是过份呢。
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预期的害怕,她突然为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准备而失笑了。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低笑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