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子——
我笼罩在衍的保护罩里,靠着医院的床板,终于坦然地看向他。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如世人一样困惑过。他有一张无比英俊而又儒雅至极的脸,看上去那么温和无害,却又有一双与气质绝然不同的,狭长而危险的眼,这种极致的颠覆感,美得惊心动魄。
我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在看见衍的第一眼时,刚刚形成的心脏,雀跃着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如一场劫难。
除了它,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词语来解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