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玄飞是这样,对欧阳,亦如此。
可是人还能这样燃烧几次呢?一次还可以死灰复燃,两次……怕是永远熄了。
我为韩玄飞烧了两年,然后韩伯父与妈妈出事了,非常非常老套的飞机失事。
大抵有钱人都是这样死的。
那晚我一直抱着哥哭,他却没有哭,只是不停的安慰我,用十四岁的身躯搂着十二岁的小妹,整整一夜。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了,没有任何链接的纽带了,他是韩家的继承人,我是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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