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时候,醉意与睡意都已很浓,场面没有刚开始那样吵得无法忍受了。
欧阳显然喝了太多,服务员又将一箱空瓶子端了下去。
他对众人说了些什么,然后缓步走了过来,带着浓浓的酒气,温暖的体香,坐到了我身边,头就势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骚弄着我的脖子。
“可可”他有点含糊的开口。
音乐很吵,我将头靠过去,凑在他的唇边。
他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垂,声音嘶哑,嘶哑而哀伤。
“可可,你是因为爱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