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水已灌满了浴桶。
若雨关了房门,上了栓。
邪笑着望着婉菁,手指已欺身而上,“今晚雨儿只会好好的待你。”
阴冷的清笑,婉菁的头皮已发麻,冷汗涔涔。
从没有一刻,她这样想念玄拓的酣声。
总不想曾经那样一个低眉敛首,卑躬屈膝的小小宫女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是父亲的冤狱,是她的被冲为奴,让她如此仇恨如此怨怒吗?
那双眼睛早已没了先前的澄澈,有的只有兴奋再兴奋。
可惜,她真的没有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