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顶级神医
顶级神医。
还是最顶尖的黑客。
并且枪法了得。
这一年得挣多少钱啊,他想都不敢想。
薛茜耸了耸肩,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玉腿交叠,似笑非笑地,“我弟弟从小就疼爱姐姐,懂?”
“要是我没有在学校打架就好了,就不会被姨妈赶出来了。”还能多蹭吃蹭喝一点,能给姐姐省点钱,毕竟姐姐买的药材都特别贵,他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姐姐银行卡里估计也就还剩八千万了。”
这钱都不够他买那些稀奇古怪的画了。
李昂:“??你们姐弟在凡尔赛吗?”
他卡里才两千多万。
薛茜无奈地笑了笑,“小学生的思维你理解不了。”
拍卖会正式开始,一开始是一些古董画卷。
薛耀就喜欢画,看到好看的画,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薛茜,“姐姐,以后我少吃一点。”
薛茜捏了捏他肥都都的脸颊,一挥手,“买了。”
李昂:“……”
小学生对梵高的画感兴趣,能看懂吗?现在的小学生不好好学习,竟然来这种地方,能看得懂吗?
反正这对奇怪的姐弟做出什么行为,他都见怪不怪了,免疫了。
很快,就到了那株珍惜的药材,拍卖员详细地介绍了这株药材的功效,对心脏病有奇效,能护住心脉。
起拍价,一千万,一百万加一次价。
薛茜一直在寻找这株珍惜的药材,直接喊价,“一千五百万。”
8号房间紧接着。
“三千万。”
楼底下的人一片哗然。
这人出手真是阔绰,叫一次价格居然加一千五百万,这出手太阔绰了点吧!
薛茜眉头微微一挑,抬了抬下巴,示意李昂继续叫价。
“三千五百万。”
8号房:“四千五百万。”
李昂叹了一口气,“对面的肯定是顾听,顾家的人就是钱多,你还继续叫吗?我卡里还有两千万,你先用,但是我估计够呛能买到。”
薛茜现在卡里还有五千万,加上李昂的两千万,总共七千万,她眼神示意他继续喊。
李昂:“五千万。”
楼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株药材要五千万,是谁这么大手笔和顾家的人对着砸钱。啧啧,活久见。”
“就是,得罪了顾家可没好果子吃,估计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暴发户。”
八号房。
李昂坐在顾听身旁,“用不用我去警告下对方,居然敢和你抬杠,对面是不想活了。”
顾听摆手,眼睛里带了些玩味,“不必,砸钱而已,让他们继续跟。”
李昂喊了价格,“七千万。”
七千万喊出来时,就算是一锤定音了,薛茜注定要和这株药材擦肩而过了。
她眉目带上了冷冽,她冷笑一声,“那个顾听,听名字有点耳熟。”
“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阿,我除了佩服你,就是佩服顾听了,在我心里你两是势均力敌。”
见薛茜没什么印象的样子,他又补充了一句,“一直再找你,想让你帮他医治她家里人。”
薛茜冷笑一声,“以后他的订单,我都乘20倍,才能接。”
20倍?季节一愣,立马惋惜地摇了摇头,顾听要破财了。
你和谁抢不好,偏偏和薛茜抢?这都是命啊。
事已至此,薛茜三人出了房间,准备回家。
刚出房门,就和八号房的人撞上了。
顾听的视线扫过薛茜和薛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敛住里面的光芒。
和他抢药材的居然是那天惊鸿一瞥的……
母子两人。
这两母子长得真像。
薛茜桀骜的眉眼挑了挑,视线落在顾听身上。
男人的五官刀削一般凌厉,穿着熨帖的高定西装,裤线都熨烫得一丝不苟,男人的视线扫过来,气场非常强。
薛茜和他四目相对。
她嚣张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些挑衅。
顾听微微一愣,随即眼睛里带上了几分玩味,唇角勾起散漫的笑意。
看来,刚才的拍卖会。
他把她得罪了。
……
薛茜几个人来到停车场。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富家纨绔正坐在跑车里高谈阔论,是不是飘出猥琐地笑声。
薛茜路过他们时,他们打开车门,四个人,晃悠着沉重的身体,把薛茜拦住,“呦,这么漂亮的妹妹,走,陪哥哥们一起玩。”
“哈哈哈,这旁边就有个不错的情趣酒店,哥哥们带你见识见识去。”
薛茜眼底闪过冷芒,眼睛微微眯起,她微微侧头示意季节带薛耀走得远一点。
季节立马会意。
啧了一声,这几个人完了。
他带着薛耀往后退出好远。
薛茜歪了歪脖颈,手指掰得咯咯脆响,嘴角带了几分邪气。
几名纨绔丝毫没有遇到危机的意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小妹妹,就你这么瘦弱,你不是想打我们吧?”
“哈哈哈,太可爱了,这一点力气不如留在床上,不然一会没力气了可就不好了。”
“床上这么活跃,想想就很不错……”
话音刚落,薛茜直接一拳砸在男人的肚腹上。
看似直来直去的一拳,却直接把男人打飞出去一米。
男人发出凄厉地惨叫,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几个纨绔,没想到会突生变故,“小婊子,没想到你还会点功夫?”
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轮着拳头就冲向薛茜。
薛茜肆意而笑,好整以暇地吹吹自己的拳头,微微一侧身,错过男人攻击,然后一个利落地旋转,一脚飞踢男人的头,男人瞬间倒地,连尖叫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
“呵。”薛茜冷笑一声,落地,站定,她眼中寒芒乍现,如同出鞘的利剑,身后又传来拳头的破擦声,她猛地回头,用手掌接住男人坚硬的拳头,然后往左右两边一掰。
杀猪般的惨叫掩盖住骨裂的声音。
最后一名男人,已经吓傻了,站在原地,两股战战,看着薛茜染血的双眸,眼泪都吓出来了。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们吧。”
一边说,一边磕着头。
“滚。”
男人惨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起身。
“我说滚,”薛茜嘴角勾肆意的弧度,“你是听不懂话吗?还是想让我会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