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左岸,一队步兵嚯嚯而过,队官孙阿四渴的嗓子冒烟,抬头看了眼越来越毒辣的日头,但既定的行军地点还没有抵达,就算再渴再热,也不能随随便便停下来。否则误了行军时间,三卫军的军法可不会轻饶了他。
“队官,咱们都走了一百多里,路上别说连户人家,就算一只鸡都没见到过,难不成当地百姓还怕咱们本乡本土的三卫军吗?”
孙阿四这一队人都是南直隶应天府的本乡子弟,与淮安府的百姓虽然分属江南江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