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妃柔浑身酸痛醒来,身侧的床榻还暖着,浴室传来水声。
她皱着眉吐了一口气,挪起来靠在床上,眼神有点空,脑子不受控制回想昨晚的疯狂,脸颊不觉滚烫起来。
叩叩。
卧房外,李姐敲了敲房门,脸上的姨母笑怎么都藏不住,手上端着托盘,放着两碗糯米酒汤圆。
“太太,是我。”
慕妃柔慌忙想去找衣服穿,结果瞥见已经被归拢到一起的衣服已经碎了。
这狗男人,衣服不会脱,非要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