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友居中,昏黄的灯光下,严淑玉泪水涟涟,对严松年抹眼泪:“爹,我刚喂娘喝完药,郎中说她身体耗费太大,又得了失心疯,恐怕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严松年对海姨娘还是有那么几分情分的,听严淑玉说起海姨娘,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前些天见到的海姨娘。
那是她堕完胎第三日,她瘦的活像个骷髅,一双眼睛浑浊无神,靠在床头不说话。
她那头曾让他着迷的青丝变成了花白色,又掉了一大半儿,能看到粉色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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