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直到聂尊那时总是略带忧郁的那张脸,就戛然而止。
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这片黑暗之中。
我在黑暗之中轻喘着气,我摸了摸手臂,已经长出了一半。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来到禁裂区时那个会因为断了一条手臂就疼的失去反应能力的黎慎了。
我再一次在眼睛、鼻子、耳朵三处运转念力,加强对周围这片黑暗的感知,试图能够找到一点点线索或者光亮,或者哪怕是找到聂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