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刚道:“严老大去了哪里?”
大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像是去了梵蒂冈,似乎是上头派下来的任务,具体是做什么,没有细说。而且,他是一个人去的,连个副手都没带,可见应该是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敢细问,于是又叨扰了片刻,并让他留意打探一番许斌的下落,便回去了。
剩下的时间,便是恶补落下的功课,但饶是如此,仍然感到十分吃力。只觉得这些东西十分晦涩,令人头大如斗。学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