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八章前往上界的虚空通道

长生醉入口极醇，酒劲绵绵悠长，直如那山涧溪流，蜿蜒流淌，让人生出了丝丝迷蒙的幻境，不过陆随风三人都是心境坚定之辈，只是须臾间便都清醒了过来。

“前辈，你那断肠酒，不知还有没有？”陆随风突然开口道。

“断肠酒！”老人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你是想借断肠酒来把握天人二道的平衡。”

陆随风点了点头。 老人叹息一声：“只是这断肠酒已所剩无几，不过这酒方却是可以给你。老夫这千年，日日饮这断肠酒，其中的痛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