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了一张苍白的病床上,沈千岁就在我的身边,他的脸色比这个病床的颜色还要苍白,一头大波浪卷发就好像毫无生机似得,披散在枕头上,形成了黑白鲜明的对比。
任孝义给沈千岁戴上了那个珐琅的镯子,我的是在左手上,他的则是在右手上,我看着任孝义,其实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害怕的,我也说不出来害怕什么,大约是怕做梦。
梦是光怪陆离的,有时候我很担心自己做梦做梦之后就再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