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我看到冷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口,意识到他说的手术,应该是要摘除我的“心猿”。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差一点忘记,我和他在白公山地下的时候,那寄生在我心脏的阴阳虫又重新出现了。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并没有再受到“心猿”的影响,没再受到过任何幻觉的影响。
我解开衣服,低头看自己的心窝口,发现心窝口的那张猴脸已经不在,只有我上次被冷月动刀子留下的伤疤仍在,很长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