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撕心裂肺的大吼,囚牛子期瞪着眼睛怒视着我,我们现在的距离只有不到三米,我戒备着以防他突然出手,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想要将他灭掉。
“你根本不懂音律,你什么都不懂,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评价我的海覆山崩,真是无耻之极。”囚牛子期咬着牙,像是要把我咬碎了。
我再次走上了一步:“没错,我不懂音律,可是我还是能听出你这曲子和高山流水有些想通的地方,只不过被你弹得变形了,根本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