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令一个想活的人死去,那痛苦也不过是瞬间的事。若要令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活着,生不如死的煎熬滋味是怎样的,大概只有本人知道。
她轻柔抚摸着蛊虫退去后莹白如玉的手心,手心微凉,有一层薄汗。
她并没有拿汗巾擦拭,只是那样淡淡看着,眸中深深浅浅,若有若无的暖,若有若无的冷。
掌心的纹路清晰可见,兜兜转转若清溪。
当她还窝在娘胎里的时候,当她还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