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我能否坐在此处?”音色舒缓,情绪难明。
即墨寻声抬头,看向那青年,微微怔愣,此人面容俊俏,犹胜女子,不下嫡尘,只是有些木讷,那双眼眸,平静如同死水,但在眼眸深处,竟有一种即墨看不懂的情绪。
“兄台随意。”
“铛!”那青年轻撩起略沾灰尘的白袍,将长剑解下,放在桌上,露出腰间系着的葫芦,随即白袍落下。他端起桌上清茶,小抿一口,目光落向远方。
兔子看着那人,目光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