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怡的眼泪都出来了，问老赖蛤蟆:“所以，你是承认了，是你害死的小侄子？”
老赖蛤蟆还想说什么，不过他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口。
老头儿这个时候说:“老赖蛤蟆，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都可以暂且飘过，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想好再回答。”
老头儿一认真起来，老赖蛤蟆也认真了起来，他盯着老头儿没说话。
老头儿站了起来，问他:“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