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脸上的纹路随着扭曲的表情皱在一起,但我却浑然不知这痛苦是来自何处。
周围的阴风愈加强烈,吹得我忍不住眯眼,而走在前面的判官猛然一声大喝,继而身上爆开一条口子,黑气不断从中溢出。
“怎么回事?”我终是扭头问木灵,但是她的情况也不是太好,而我竟然一直注意着判官都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妙。
木灵双眼空洞,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衫湿了个彻底,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内衬。
放在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