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简单的营帐里,灯火通明。
花月满被趴放在床榻上深度昏迷着,随行狩猎的太医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从肩膀一直延伸到后背的抓痕。
虽并没有看见白骨,但也是皮开肉绽的触目惊心。
饶是一向从医数十载的太医瞧见了,也是难免愁眉不展。
伤口如此之深,命是能保住,不过这伤疤却要永久的落下了。
太医一边叹气着,一边拿出了药膏,刚涂抹到伤口上一点,昏迷着的花月满便喊起了疼。
“格老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