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抹把汗：“好了好了，先不说了。”
范小见赶紧打住，赔笑：“好好，陛下觉得怎么样？”
众臣相互看看，都大皱眉头。
又看看陛下，只见朱棣脸上先慢慢浮上怒气，然后怒气慢慢散去，接着阴晴不定，然后渐渐平静，突然，又浮上喜色，接着又恢复平静，最后定格成一个满意的笑容，重重点点头：“不错！”
众臣“嗡！”一声。
户部尚书夏元吉出班说：“陛下，臣以为。”
话还没说完，朱棣一挥手：“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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