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招待站在一边,双手捧着已经看过的画,忽然咭的一声笑出来。
我们三人的目光一起投射到那女招待脸上,不明白她因何发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下面一幅画的内容,觉得齐先生做的梦实在荒谬怪诞,所以忍不住发笑,打扰了大家,实在对不起。”女招待惶恐地认错。
“你下去吧。”白芬芳脸上露出微微的愠色。
“是。”女招待点头答应,把手里的画放在旁边桌上,走进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