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呢,或许当时他也将希冀放在这种逆转之上吧,不过其实鼻涕男的策略在大众看来何尝不是冒险呢,我几乎是将脑袋放在腰上面行动了。
刷!我努力忍受伤口的负荷,这感觉满满吞噬我的理智,甚至我后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将多余的解药也送过去了。
刚才只是让眼镜娘接住了一部分,但其实现在我还是需要尽快得到剩下的部分,否则老伯还是会命不久矣。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可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