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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麒天黑的时候渡河,深夜才到,从船上下来,她脸色发白。
身为一个正经在西秦军营长大的人,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晕船,在那儿吐了半天,这人可是丢大发了。
袁坤将袍子递给她,道,“没事,小姐,第一次坐船都是也这样,多坐几次就好了。”
唐麒摇摇头,“也是,过几年要是真的打到江南,恐怕咱们不是凌渊的对手。”
“江南水系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