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那孙女婿,太好了,真的还活着,那时我来长安的时候,你才那么点,刚刚学会走路,你长大了,也受苦了啊!”老人颤抖的伸出左手,轻轻的放在了宇文哲那已经半白的头发上,一滴浑浊的眼泪随之滴落了下来。
宇文哲感受着自己头顶上那只干枯苍老的手掌,心中更加的复杂。
“妹妹,这一眨眼的时间,我就在这里住了将近三年,不过既然我家孩子来接我,那么我也该回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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