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入住瑶阁便是一番风平浪静,仿佛刚进门时的波涛暗涌从来都不存在,却也不是真的不存在的。
除了几个孩子偶尔走动,近来姨娘们都对她,不,或者说是对瑶阁,避而远之。
东方雁躺在精致的绣床上看着帐顶发呆,朱红色的帐幔床铺更像是出生的那日血溅当场的壮烈色彩,残留至今。
东方雁百无聊奈的摩挲了下床沿,床沿的缝隙依旧是近黑的深朱色,想来是那日的鲜血残留至今,其主人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