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的倚在身侧,说不清哪里微微的发麻发软,一路由他搀扶着出了正厅。
鼻尖是清甜的香气,前两天送到房里的香用上了吗?看来这两天精神好了很多,特意去香铺里买的熏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身旁都是妇人们含笑的眼神,不凌厉,初次来此却只觉得搜肠剐骨般难受,如此令人发寒竟然也没有马上转身离去,真是中邪了。
此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又似乎觉得自己没白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