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整整七天。
距离起火那夜宴方径直离去,至今,音信全无。
有人坐在书房,端详手中所谓水利图……
乱七八糟……
那人,似乎有心整他,一张图画得潦草,他细细看来,却似乎又经纬分明?她淡淡附笔一封。
“工部的事,让张思邈自己操心去。”
有人无语失笑——
“雁儿啊雁儿,我能不能理解为,这是你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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