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斜斜,斜着两三点春雨,无声润物。
也润了衣裳。
宴方微微靠在栏杆边,也不打伞,任由细雨随意轻吻,润了一腔干涸的心。
是谁低低轻叹,“雁儿,你女孩子家……”他看宴方斜过来的眼神连忙住了口,左右看看没人,才松了口气。
他无奈摇头,又叹,“还是不要着凉的好,披件衣裳吧。”
宴方脸上今日没画那黑黑的碳粉,因此,越发荏苒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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