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桅沙船一连在海上行驶了十日,一路上皆是平顺得出奇,既没有遇上风浪,也没有遇上暗礁,就连万俟绯衣都忍不住啧啧称奇:“莫不是我离开员峤山太久了,竟不知这片海域已经变得如此平静了吗?”
“此话何意?”苍无念不知何时走到了船头,听见了万俟绯衣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出声问道。
万俟绯衣一回头,入眼的是从第一次见到他就从未改变过的形象:一面古铜色的面具,一袭月白色长袍,齐腰的墨发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