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没醒过来?”
“我不知道。”
我伸手捏捏眉心,然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了,黄永威还是没有苏醒的痕迹。
更让我闹心的是巴颂跟这老头的不翼而飞,一个年过七八旬的老头,一个身中十多刀的重伤女子,怎么可能在两天之内不翼而飞。
“喝杯水吧。”
“谢谢。”
我接过她手中的被子,喝光了里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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