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之后,登徒子就跟我兵分两路,他扛着已经昏过去的金泽上了一辆专机,我则是一个人拿着我的剑回荆州。
没有剑鞘的剑显得异常锋利,跟机场工作人员协商了很久最后还是经过托运给我弄回荆州的。
下飞机之后,只有齐舒雅一个人来接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憔悴了好多,皮肤都干燥的不行。
“你回来了。”
“你总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昨天做梦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