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晚上尽管住在楼上,但那些昆虫的叫声依然清晰可闻,我躺在帐篷里,旁边是爱瑞斯她哥,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他叫啥名,不过他在装睡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趁我睡着的时候作弄我。
战斗民族的人不一定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左右,困意如滔滔江水席卷而来,眯上眼睛,我刚要打个盹,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悉悉碎碎的声音,那声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