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滴的水渍,从牢房顶端狭小的缝隙之中溢出,看来极缓慢,却叫那水位不一会儿便涨了起来。
冷萧踮着脚尖,起初落地的只是脚尖,未过多久,却已淹没了到了脚踝。一双脚早已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一丝痛苦,有的,只是麻木。
这刻,他竟对那初始的奇痒与刺痛生出了一丝怀恋之意,至少,这不适的感觉不会让他这般昏昏欲睡。
一副漆黑若泥的镣铐,看起来不堪一握,却将他生生打落了凡尘。
水面不断上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