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坐了半天,发现真还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情都让周鼎成、赵阳他们带着教头们干了,他倒是好像成了可有可无的外人。
他拿了一支笔,磨了墨,又开始写字玩。
“我们忙的要死,你是闲的发慌。”周鼎成进来灌了一壶酒,埋怨道。
况且一笑,这家伙就是矫情,如果真不让他干,他就该真的叫了。
“你们都干的不错,我半途插手反而是捣乱了。”况且在纸上写一首《定风波》,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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