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夏热东冷的,她们都算保护的好的了,但夏天还是晒黑了一些,好在冬天又白了回来,但这耳朵上,手上,还是起了冻疮,贝舒檬的特别严重,手背都肿起来了,白泠泠的还可以,不算太明显,但也会痛。
“二位小姐坐好了,我们这就下山了!”
“好。”
车子缓缓行驶,渐行渐远。
满是积雪的树后,田泉缓缓走了出来,他的手里头紧紧攥着那条初见白泠泠时给他的帕子。
这一攥,就是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