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未免有些惬意,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学堂内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明日学堂是不上课的,也难怪夫子会如此放肆的把酒问月了,这地上也没有一片狼藉,她随意扫了几眼,又喊道:“三婆?你可在么?”
没人回应她,她有些害怕。
好像夫子的房门还是半开着的呢,自己要不要去那孩童们上课的房间里睡一晚呢?
说干就干,反正自己也是无家可归,在这儿凑合着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