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铁了心的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顶上了。
笃定了我定然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自然不会害怕我能有什么反击的能力或者是什么依仗的背景了。
秦琅钧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
前段时间还是我可以肆意妄为的有所依仗,而不过就是转瞬,背后空无所依。
听起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我只看着秦琅钧那边,跟他对视。
饶是这样没用,但是也照样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而周围原本还低声窃语嘲讽的声音,变的大了些。
可不...